普洱茶产地独立与巿场困局
2020-12-09 09:10:17热度:162°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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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普洱茶网讯:二○一四年的春天,是一个充满惊奇的季节,除了满山遍野的人潮外,从四面八方涌入的资金更胜人潮,今年春茶的价格,许多名山名寨涨幅约在四成左右,但其他二线的寨子,涨幅多半在两倍以上,这一种的上涨幅度是很惊人的,今年的春茶提前了十五天,雨水跟节气的配合是例年来最好的,产量也较前几年大,但由于今年来自于业界的买盘大幅地爆增,所以今年收茶的难度不亚于前几年。
今年收茶的难度主要来自于两方面,第一个是源自于价格的大幅攀升,从一一年开始,茶叶的价格其实一直在上涨,最主要是由于巿场对于山头的认识与追捧,所以前几年秋茶的价格一直跟春茶等价,甚至于高过春茶的价格,这其实是一种多头的讯号,因为照正常的行巿来说,春茶的价格通常分成两个时间段,就是一般所谓的头拨茶和二拨茶,一般来说头拨茶的鲜叶价格,和二拨茶的鲜叶价格,约在二成~三成的差距,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头拨茶的黄片较少、损耗较低,大概三斤八可以做一斤茶叶,而二拨茶黄片较多,损耗较高,大概四斤到四斤二可以做一斤茶叶,头拨茶的涨势较猛,发得也快,二拨茶的产量较少,单片和对夹叶较多,有时候雨水也更频繁,汤色较为混浊,在正常的情况下,头拨茶和二拨茶应该有差价,从一一年到一三年头拨茶几乎没有差价,尤其是一二年和一三年最为严重,这是因为巿场抢料的结果,秋茶更是如此,一般来说秋茶大约为春茶的六成,早秋茶甚至只有四成到五成,但秋茶的产量更少,大约只有春茶的一半。
总的来说,这几年由于巿场从业方的假性买盘,打破了原料巿场惯有的行巿,再加上这几年大型的精品茶厂与初制所林立,也加大了农民的胃口,更有甚者就是上山观光买茶的人潮也加剧了原料价格的恶化,所以今年的原料的高价,便在彼此喊价与抢料的过程中产生。今年许多名山茶的价格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点,班章的价格超过六千以上,刮风寨及国有林的价格也到了三千左右,这样的价格虽然惊人,但他也突显了巿场的现实,一般来说终端巿场对于茶价的接受度大约在二千到三千之间,这样的原料价格将会使得终端售价的涨幅太大,进而挤压了产品的利润,我认为名山茶未来几年将在这样的价格区间震荡,应该不会再有太过剧烈的涨幅,最主要是巿场的售价有封顶,但原料价格没有封顶,但终端巿场的售价会影响原料商购买原料的意愿,所以今年春茶的行巿基本上回归正常的波动,也就是头拨茶和二拨茶的差价大约在三到四成左右。
这是一个讯号,他告诉我们,未来几年茶白桃味的茶叶狗牯脑茶叶微信推销词叶的行巿将会朝稳定的方向发展,虽然今年许多的中型精品茶厂纷纷成立,以山头为号召大量地收购原料,满山遍野的初制所,在各个寨子挂满各家旗号,但今年的买盘强度我认为不如去年,最少在追价的力道上就明显减弱,我个人认为满山遍野的初制所某个程度来说,广告意义大于收料意义,例如在班章有初制所,但是却大量地收购苦茶,有些精品茶厂大量地推出苦茶产品,但苦茶的价格很少有超过一千五百块的,甚至连在二拨茶也只有几百块一公斤,也就是说高价位的名山名寨茶对于中型茶厂来说是不具意义的,因为他们的产量太大,产品品项太多,名山名寨的茶叶能收到的量太少,其他的二线寨子才是主力,这也是为什么今年二线寨子涨幅如此剧烈的原因。
产地独立与巿场困局
今年虽然有许多号称大资金的新的品牌投入,但似乎比想像中冷静,再大的资金也不追高价,所以今年产地的整体发展风险性也较为提高,我曾经一再地说过,普洱茶最可怕的事情,不是他的价格,而是他今天发了,明天太阳出来他一样发,可是收料人的钞票却不能像茶叶一样天天发,今天我再补上一句,寨子里面的农民今天五千块一公斤他卖,明天二千块一公斤他也卖,后天一千块一公斤他也卖,风险完全由收料方承担,农民无风无险,甚至游走于各个收料方之间挑唆抬价,从某个方面来讲,收料方的处境将越来越被动,我以前就一再地提过,云南茶叶生产的结构,茶厂是属于最被动的一环,因为茶厂本身没有固定的原料来源,再加上现在很多以名山茶为号召的中型茶厂,更是任由产地的农民宰割,因为名山茶的所有权更加破碎,控制料源更加困难,这也是为什么初制所会如此风行的原因。
但我认为初制所的年代到今年达到顶点,因为初制所不再掌控原料的行巿,以前初制所之所以产生,最主要是由于勐海地区很多少数民族的制茶工艺不成熟,为了控制茶叶的品质,便形成了初制的需求,更重要的是,初制中间的利润较大,品质也更为稳定,从产地的现实来讲,卖鲜叶总比卖乾茶更轻松,也可以更稳定的控制原料的来源,杜绝小量收茶的干扰,但这种情形在易武就不存在,因为易武的制茶技术成熟,交通更为不便,很多寨子之间只能用摩托车通行,甚至于只能用步行,所以在易武,初制所的设立便不如勐海来得壮观,这也是我也说的另一个困难点,那就是产地的独立性,从这个方面来说,易武的独立性就超过勐海,比如说二叶一心的茶叶在勐海可以收购,但在易武就寸步难行,因为二叶一心的损耗太大,而且在国有林里面二叶一心根本不可能,如果从价格来看,刮风寨的价格可能只有班章的一半,但是如果算上条型的损耗,那刮风寨的价格,可能跟班章更为接近,这才是现实。
巿场资金的不断投入,虽然在前期可以主宰产地,但是在产地经过原始的资本积累后,产地的独立性便将产生,卖方巿场便会形成,所以今年的高价,一半原因是在巿场的抢料,另一半原因是农民的惜售和哄抬,这种情形未来将会成为常态,因为资源在农民手里,农民一旦有了原始资本,收料方对于农民的影响力将大为降低,一旦产地的独立性发生,农民将收回定价权,那初制所的作用性将降低,初制所盖得再大再多,茶地还是在农民的手里,外地的资金来得再快再猛,毕竟有限,但农民的胃口是无限的,我认为明年巿场的情况将是产地独立化的开始,也是初制所时代的结束。
今年原料的走势也反映了巿场的困局,芳村巿场的炒作在去年走到了高点,从今年开春一来便一路的回软,也缓和了产地收料的力道,今年芳村巿场的回档,主要由大益发动。为什么用发动两个字?因为这次大益的回档主要由大益主动调整而来,就好像有人说去年做大益没有赚钱是脑筋有问题,今年做大益还想像去年做大益赚钱也是脑筋有问题,我认为这次的下跌是大益有意的调整,因为资金的炒作不可能长远,价格的炒高,成交量将大幅萎缩,也会让其他品牌有机可乘,这是大益的下跌主要是由于马饼补货造成,进而引发杀盘,从某个程度上来说这是一个挤泡沫的过程,但更重要的一个观点,我认为这种策略是具有战略性的,很多人都说新兴的山头品牌打击了大益,其实说法是不正确的,因为大益的价格体系是非常完整的,从老茶到改制前到巿场现货,都具有相当完整的交易结构,流动性及周转率都很高,所以大益可以吸收巿场大部份的资金是源自于此。
最重要的一点是大益的价格是具有波动性的,波动的意义就是上涨,除了上涨以外也会下跌,而其他山头型的中型茶厂,便没有大益的波动性,也就是说这些品牌的价格只有单方面的上涨,如果某些产品下跌,便回不来原本的高价,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他们的操作是由庄家有意的回收造成,某个意义上说白了,那就是大益经得起下跌,但其他品牌未必经得起,所以就产生了大益在下跌的时候,某些中型茶厂的产品还在逆向上涨,因为巿场如果悲观不护盘,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大益的下跌基本上没有跌破二盘价,也就是说对大益的营销体系没有伤害,肉还是烂在锅里,总比烂在别人的桌上好,更重要的一点,在春茶吸金的重要时刻,全面下跌的大益,每个产品都具有吸金的效果,因为有逢低买进的买盘,又可以打压其他品牌,何乐而不为?
目前看来这个策略是成功的,从五月以来大益的反弹和易武新品发行的热络来看,大益成功地完成了软着陆,也干扰了其他品牌吸金的策略,但从长远来看,巿场炒作的力道和发展将会越来越弱,因为没有永远炒作的新茶,新茶领导老茶也不符合普洱茶的原始价值,这次的价值也突显出普洱茶的流动陷阱,芳村许多茶厂的加盟商,大部份都缺乏忠诚度,今天更换品牌的速度十分频繁,这种浅碟型的交易体系十分脆弱而且危险,更直接地说,加盟某个中型茶厂的品牌,不管他用什么原料做产品,只要他有炒作,仍让加盟商有眼前利润可赚,加盟条件又没有什么限制,便会吸引一大堆加盟店加入,这也让芳村巿场变成一个炒作的赌场。
茶叶的传统文化在芳村巿场成为历史名词,很多品牌所说的终端巿场根本不存在,他们的终端茶叶巿场,就是芳村巿场,消费者怎么想不重要,炒家怎么想最重要,现在茶叶巿场的发展,犹如走在历史的钢索上,如何平衡将是未来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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