坝坝茶是什么

2021-02-07 12:28:26热度:126°C

在成都,市民都喜欢扎堆,喜欢喝点“坝坝”,要谈到“坝坝茶馆”,那要说一说他的标准了,标准的竹椅,矮桌,盖碗茶,环境嘛,有点绿荫,有点水,有点卖其他东西的吆喝声,还有点昏昏的太阳,晒着晒着眼皮就开始打架,最好有时候能听到茶倌吼那么一嗓子,开水从铜壶中倾泻而出,闻到茶香之后浑身通泰。

要说到成都“坝坝茶馆”的代表,那就要算是人民公园里的“鹤鸣茶社”了,至于为什么叫做“鹤鸣”,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鹤鸣茶社的创办人姓龚,大邑县人,在上世纪20年代租少城公园(现改名为人民公园)一块地皮修建了一座亭式厅堂茶厅,取名为“鹤鸣”。1940年,他把茶社租给熊绰云。鹤鸣茶社原没有横额,只有一个小吊牌挂在柱头上。1940年,书法家王稼桢题写了横额,熊绰云把题字雕刻成木牌挂在入口处,于是乎,“鹤鸣茶社”也就一直叫到了今天。

少城公园原有六家茶社:鹤鸣、枕流、绿荫阁、永聚、射德会及文化茶园。虽然六家挤在一起,但各家茶客各有不同。可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其中,“鹤鸣”是以教师为主的茶社。

鹤鸣的茶客大都是学校的教职员工和“进可为官,退可为教”的公务人员。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公教人员常因主官的变动而得失其职位,公教人员的工作不稳定,因此常聚集在一起,互通信息,辗转介绍。鹤鸣茶社就是公教人员求职媒生的“交易市场”。每年农历六月和腊月假期中,公教人员都面临着失业的危险和就业的竞争,他们每日到鹤鸣茶社等候聘书。各校名曰优礼迎聘,实乃廉价而购。成都人戏称此事为“六腊战争”。

“六腊战争”中,教师活动频繁,竞争激烈,无论胜败都不轻易推出火线。未接聘书者,想尽一切办法谋求一席之地,以便挣取生活费用。已接聘者,也作“狡兔三窟”之媒,力争聘书多多益善…

今天,从祠堂街进成都人民公园正门,沿大道左拐前行数十步,便到了鹤鸣茶社。茶社里的民风古俗风味无限,园内景致倒也有些情趣。旧式长廊,如帘青藤,如冠梧桐,还有廊下林中各色茶客……茶社一侧是碧波荡漾的人工湖。湖间碧水素面,湖面游船荡漾,湖畔小山蓊郁,杨柳依依。临湖品茗,滤走几分浊气,留下一身清香。

如今到人民公园游玩,用我朋友的一句话来说,人民公园也就“鹤鸣”清净一点了,平时去,许多的老年合唱队在里面引吭高歌,音响炒得吓死人,周末去吧,又是老人帮儿女相亲的,唯有去“鹤鸣”寻一份清净了。

那我又为什么要把“鹤鸣”写进“醉”成都的茶馆系列呢?除了他的市井历史之外,“鹤鸣茶社”还有一位奇人——吴登方,1979年,吴登方顶替当了60年掺茶师的父亲来到鹤鸣茶社,30年来,将掺茶技艺推向了极致。一个正常人的一只手能拿住多少副盖碗茶(包括茶船、茶碗、茶盖三部分),今年61岁的吴登芳,曾经仅用左手能拿住19副,一共57个零件,真是难以想象!并且,他还能同时右手提壶续水,为寻找座位的客人当即摆碗掺水,并游走于茶座之间。就凭着这一手绝活,老吴代表四川出访了多个国家,也拿了不少的茶艺大赛冠军,但是现在要想去“鹤鸣茶社”看老吴的表演,可是看不到了,因为老吴退休了,不过可以找他的儿子,小吴。

我喜欢“鹤鸣”,不是因为他清净,也不是因为他有一弯碧水,在他七十多年的市井风雨中,泡了多少杯茶叶,估计是个永远的迷了,是因为他很市井,确实是市井小民们打发时间的好场所,不刻意,不做作。是成都人骨子当中那种,忙完事情即喝茶的一份悠闲,或许,在这里能找到真正的川西市井生活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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