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理想的饮茶器具──紫砂壶

2021-03-05 17:13:21热度:178°C

追溯起来,大约四五千年前,中华民族的先人就开始认识并利用了。从此,茶与我们世代相处,和我们生活息息相关,最终成了国人的开门七件事之一。且不论一个普通百姓家里,日日萦绕茶香;生在山青水秀的地方更好,那汲取了天地精华的各种香茗,让乡野之夫也都因此而滋润得比城里人还格外灵秀。就算真的是穷乡僻壤吧,山枯水竭了,也还要采些草本之叶,精心调制为“茶”的。我幼时就喝过槐树叶、杨树叶等各种树叶焙制的所谓“粗茶”,苦是苦点,但在那时却感到颇为解渴。还有那些遍布城乡七拐八角的各类大小茶馆甚至路边卖的“大碗茶”,更是云集了四方“好茶客”。

粗茶亦好,精茶也罢,各类“好茶客”的说法却不相同。为俗人的我们,一般都是直着嗓子说喝茶喝茶,稍文雅一点的,大不了说出一个“饮”字。而姚雪垠老先生则谓之为“吃”。他在一篇专门谈吃茶的文章里说,自己不会吸烟,又没别的嗜好,坐在房间里需要一点淡淡的刺激,所以常常吃茶。而且姚老先生吃茶也有一绝,茶不在好,苦香都行,兼为解渴,所以喜欢大杯倒满,大口吃茶。

但那都称不上是真正的爱茶者。真正的爱茶之人,则一律称喝茶为“品茶”。一个“品”字,就道尽了饮茶的诸多情趣,正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从来佳茗似佳人”,这世人似乎只有他们最“懂”茶了。对酒自然能够当歌,而对茶则可以恣情写意。所以从古到今,中国的文人墨客品茶品出了不少脍炙人口的佳句名篇。譬如“茶烟一缕轻轻扬,搅动兰膏四座香”、“素瓷传静夜,芳气满闲轩”等等,都是古人咏茶中最让人产生共鸣的诗作。伴之而起的是“茶道”的盛行,使得品茶成了修身养性的最佳良方。唐朝那位陆羽,对品茶极有讲究,为此还专门著书一本,首次系统介绍茶的栽培、制作、饮用等方法和经验,谓之《茶经》。他因此被人们尊为品茶艺术的权威和圣人,茶博士们则敬他为“茶神。

茶与酒一样,与中国的历史渊缘极深。翻开一部厚重的中国史依稀能看见多少风云人物,曾经以茶会友、煮茶论道,并因此成就大业。茶与酒不同的是,茶还作为一种文明的使者,经由古老的丝绸之路,传播到全球、香飘四海。1662年,一位爱茶的葡萄牙公主王凯瑟琳出嫁英国,使得英国出现了第一位饮茶皇后,从此也增添了一个以往从来不种茶叶的饮茶大国。这个岛国的人民,成了世界上饮茶的冠军,上午十时半和下午四时的饮茶习俗,成了生活中雷打不动的制度。学术界的交流被称为“茶杯和茶壶精神”,电视台下午四时的节目谓之“饮茶时间”。萧伯纳曾调侃说:破落户的英国绅士,一旦卖掉了最后的礼服,那钱往往还是用来饮下午茶的。在各种国粹都被发扬光大的今天,对于街上一夜之间冒出的大大小小装修考究、甚至富丽堂皇无比的各类茶楼,自然不足为奇了。茶是一种文化,茶楼就十分张扬茶文化的意韵。为了表示自己对文化的钟情,商贾大款,风流名士,乃至一些为政者,过去一律喜欢KTV、卡拉永远OK,而今则顺理成章地青睐茶楼,一幕幕地上演着“醉翁之意不在茶”。从大路边的大碗茶进化到如今奢华深遮的茶楼,显示了当今经济的蓬勃发展,但是不是也暗藏着另一种浮躁、空虚甚至堕落呢?

茶叶中蕴藏的商机也是显而易见的。不然,各地何以争先恐后开发名优茶。老牌的西湖“龙井”、黄山毛峰、“碧螺春”、“雀尖”、云雾茶等等,更显一代天骄,新品如“长香思”、“白云春毫”、“小花”之类也是群雄逐鹿,各领风骚。一时间乡乡有茶树,县县有名茶,茶叶生产成了一些地方天然的支柱产业。前不久,我的一位朋友说,他的一位领导到乡下一个小村子扶贫,回来时带来了这个村子的“名特产品”--茶叶,规定局内每人都要自掏二千元腰包买十斤,而此前他的另一位领导在另一个村子里扶贫归来也是如此这般。这下可好,“扶贫茶”也被开发出来了。

清趣茶叶茶叶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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