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普洱

2020-12-17 10:33:25热度:106°C

  然而中国茶人可能也是世界上最不幸的群体,中国茶在全球的消费所占比例天仁茗茶什么茶叶不超过10%,全部收入还没有立顿一家公司的多,还一直面临产过于销的事实。国民对茶的认识也只是摆脱了药品的功效,还没有上升到品饮的高度。1980年代的绿茶热,1990年代后期到目前的普洱茶热,凸显出国人对茶的盲目、乃至无知的状态。千年来,茶的两极分化显得太彻底,文人士大夫把茶作为把玩的道具,老百姓则作为生活尾巴的补充。而这一切导致了今天茶的尴尬地位,要么就说茶太雅,要么就说茶太俗,谈论茶变得异常奢侈。

  普洱茶的出现要排除那些怪力乱神的因素,那么在认识论上,国人至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认识热情和想象空间。对普洱茶的认识,实际上是中国人获得温饱之后对生活品质和生活情趣的认识,也是一个现代社会必然经历的过程。我们把这场运动定义为茶叶的觉醒。我们以普洱茶为个案,从科技、健康、生态、工艺、营销等等层面,来努力寻找普洱茶运动背后的一些鲜为人知的东西。

  觉醒其实就是反省。在我们国家,尽管古人有一日三省之传统,但真正可以做到内省的人实在少之又少。努力地反省,有迫在眉睫的救市嫌疑,也有更为深远的认知意义。

  沿着这一思路出发,我们很容易发现普洱茶过热下的骚动与迷失,过度的营销手段表面上骤升了普洱茶的知名度,骨子里却深深伤害了这一产业。一些弊端今天已被人诟病:保证金制度、快速升值理论、人为制造资源紧缺……我们甚至一度不鼓励大量囤积,炒单升值,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反对把普洱茶证劵化,我们一直呼吁,把普洱茶放回到它应该有的位置,正是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对在这领域表现优秀的企业给了一定的掌声,因为他们拉动了中高端的市场消费,为普洱茶找到了消费者。只有拉动消费者,才会为这个产业的发展带来空间。德鲁克的名言给我们的思考提供了指引:企业的首要使命就是创造顾客,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对于品牌来说,其发展过程就是用实际行动回答原初的思考:聚焦于消费者的特定价值,以伟大的产品满足需求。

  普洱茶是一种伟大的产品吗?在肯定其核心价值的同时,茶界的有识之士们正在做出不懈努力。刘勤晋先生在普洱茶大热的时候,表现出知识分子应有的态度,他呼吁我们要“热的时候有冷思考”,后来普洱茶遇冷,他又积极发言,力挺普洱茶,呼吁在冷中热思考。邹家驹先生在《普洱》杂志刊发有关普洱茶的工艺层面的文章,提出普洱茶的生死界限,一度成为许多家企业老总的案头稿,民间的讨论也开始全面引发,我们欣慰地看到,越来越多的晒青棚在普洱、在版纳、在临沧的各个厂家和农民的院子里出现。晒青工艺的恢复直接影响着普洱茶的核心价值是否会得到维护,另一层面上,一些企业也把熟茶的生产比重加大,用于直面消费者。

  南糯山的农民自发组织起来,抵制外茶入侵,他们自觉地宣传爱护祖辈留下的遗产;景迈山上农民认识到自己砍伐古茶树的错误,他们开始主动去维护那些古茶树;白莺山的农民准备恢复古老的喝茶斗茶传统。他们感觉,茶叶是自己的命根,开始界定自己的权利,开始探寻自己的文化。

  科学的发展观,可持续的发展观,才是这个产业所需求的。说大了,是一个民族的事情,说小,就是一个小小的茶饼,任何人拿到手里,都可以放心饮用。生态、绿色、有机是整个世界的食品诉求。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我们更健康。健康,是一个真理,绝对的律令,只有健康,才会生活得更美好,才会有努力的价值。健康的茶,喝出健康的身体,健康的身体产生健康的心态,才可以健康地生活,道理再简单不过了。“我喝茶,我健康”是北京奥运城市的主题,也是我们人类的主题。还需要什么更多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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