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畹茗香•茶记——茶与玉

2022-05-01 16:32:37热度:71°C

编辑:顺喜 铭台     刊发:旭东

一器成名只为茗

悦来客满是茶香

哈 图|文

       平台上读者问:“红山古玉固然好,不是专业和爱好者总觉得乏味,既然弘扬普及传统文化,能不能涉猎广泛一些,培养一下人们的兴趣。”于是,我们应邀办一个专栏,说说茶与玉的缘,讲一讲茶事。

       礼敬专业,梳理细说,聊聊茶事,活跃气氛,推荐精品书籍,展现中国传统茶文化。我们诚请“九畹茗香”茶师,开办【九畹茗香•茶记】,定期向红山文化爱好者推荐有趣味的茶文化知识。以此,共学、共识、共赏,开篇以故宫出版社的《茶事未了》入局。

       茶可清心,玉可养性。玉和茶都是大自然馈赠的宝物,是大智大慧。闲暇时,品一壶茶,摩挲一抹玉,怡情养性,益思益敏,益智益寿。

       碧水汤汤,美玉灼灼。茶与玉,自古以来便惺惺相惜,共同装饰着文人的生活。历来墨客匠人更喜以玉性咏茶,以玉器载茶。可以说,有茶的地方,便会有美玉的身影。有玉的地方,就存在香茗的痕迹。于茶而言,从来佳茗似佳人。于玉而言,美人如玉剑如虹。

       在文人的诗海里,玉性与茶性常常相伴而生。元稹在《宝塔诗》中说:“茶。香叶,嫩芽。慕诗客,爱僧家。碾雕白玉,罗织红纱。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洗尽古今人不倦,将至醉乱岂堪夸。”

       故而玉与茶,本是一性,俱不染凡尘,遗世而独立。

【九畹茗香•茶记】

引 言

《茶事未了》程子衿

    

       古时,茶的名称很多,西汉司马相如的《凡将篇》中提到的“荈诧”就是茶;西汉末年,在扬雄的《方言》中,称茶为“蔎”;在《神农本草经》中,称之为“荼草”或“选”;东汉的《桐君录》中谓之“瓜芦木”;南朝刘宋时,山谦之的《吴兴记》中称为“荈”;东晋裴渊的《广州记》中称之“皋芦”;唐人陆羽在《茶经》中,也提到“其名,一曰茶,二曰槚,三蔎,四曰茗,五曰荈”,并进一步指出,“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闻于鲁周公”。前人传说,“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荼而解之”;今人竟在浙江余姚田螺山遗址出土了六千年前的古茶树,足证茶史之悠久。

       茶,轻言之,其实不过是一片小小的树叶;深言之,这片树叶伴随着华夏文明的发源,濡染着人心,并被载之以礼、载之以道。这道,可以是美学的实践,可以是待人接物的真心,更可以是生命修行的锻炼。英国诗人说:“茶是灵魂的饮品!”茶的味道里有股直沁人心的魔力,它先天吸天地山川之灵气,后天又经火之涅槃,如此而获重生,然后在水的冲泡下,渐渐舒展绽放。此时,轻啜一口茶汤,便能感知到这片叶子前世的土壤、雨露、气候与风光,引领人无限遐思冥想。

       可叹的是,绝妙之茶总是出自人迹罕至之处,陆羽《茶经》明言:“野者上,园者次。”野生之茶所蕴含的山水情怀非园栽茶所比。而饮茶也是一样,讲究自然野趣。朱权有云:“本是林下一家生活,傲物玩世之事,岂白丁可共语哉?予法举白眼而望青天,汲清泉而烹活火,自谓与天语以扩心志之大,符水以副内练之功,得非游心于茶灶,又将有裨于修养之道矣,岂惟清哉?”

       寒冬之际,饮一杯清茶,读一本茶书,于清雅中收获生命的休歇安放。

红山文化 玛瑙猪龙(43.8万)高7.2厘米估价8-12万 35万落锤。来源:蓝田山房旧藏,1989年购于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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