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说」(红色谍战类)牺牲-引言(上)

2022-04-27 08:18:01热度:108°C

血与火在烧,血与火在烧,

身边的战友们、已倒下、已倒下!

黑暗来临,我不能哭泣,

默默战斗埋芳华;

啊风雨飘摇,啊风雨飘摇,

亲爱的兄弟们、已倒下,已倒下!

擦干血迹,去追寻光明,

信仰召唤我胆气豪;

啊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

啊战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我的战友,如果我牺牲,

一定接过我的理想;

请接我理想,自由的信仰,

黎明就在前方,在前方,在前方!

我的灵魂,蓝蓝的天空,

大地盛开鲜艳的花;

啊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

为了明天美好,多壮志,多壮志!

敢教日月,换了个新天

我用牺牲血沃中华。

引言

1927年,中国近代史上风雨飘摇、黑暗血腥的一年。

1月1日,国民党国民政府正式从广州迁都武汉。

3月,赣州总工会委员长,共产党人陈赞贤被杀害。同月底,郭沫若发表《今日之蒋介石》:蒋介石已经不是我们国民革命军的总司令,蒋介石是流氓地痞、土豪劣绅、贪官污吏、卖国军阀、所有一切反动派——反革命势力的中心力量了。。。

4月2日,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会在上海召开紧急会议,决议:清除共产党势力。

4月6日,北京奉系军阀张作霖搜查苏联大使馆,逮捕了共产党重要创始人之一李大钊。

4月12日,蒋介石撕去了最后一丝面纱,发动了旨在铲除共产党的4.12政变。刹那间,无数共产党人的头颅被悬挂在城门、街灯,以及闹市街头之上。山河变色,血流中华。

4月14日,蒋介石在南京另立中央政府,宁汉分流。

4月28日,李大钊被处以绞刑。

5月17日,独立第14师师长兼湖北省政务委员会委员和国民党特别党部执行委员夏斗寅叛变武汉政府,带兵直逼武汉。

5月21日,国民革命军第三十五军第三十三团团长许克祥在长沙发动“马日事变”,疯狂捕杀共产党人及一切进步工农分子。宁汉合流密谋开始。

6月30日,中共中央举行扩大会议,通过《国共两党关系决议案》。决议仍然承认汪精卫等控制的国民党“当然处于国民革命之领导地位”,决议表示“现在参加政府工作之共产党分子,为图减少政局之纠纷,可以请假”,“工农等民众团体均应受国民党之领导与监督”,“工农武装均应服从政府之管理与训练”,企图以投降式的让步来拉住汪精卫。错误的机会投降主义决议,导致党内分歧、彷徨。

7月13日,越来越多的流血越来越刺激了共产党人,中共中央宣布完全退出国民政府。

7月15日,汪精卫开始了武汉政府的清党。第一次国共合作完全分裂。中国历史上轰轰烈烈的大革命时代划上了一个血淋淋的句号。

《共产党宣言》一开始就这样预告着:一个共产主义的幽灵正徘徊在欧洲的上空。。。而此刻,中国大地上,却是人间地狱,追捕共产党人的军、警、宪、密探如幽灵一般,嗅探着每个共产党人可能藏匿的地方,与共产党人交往的人。正是赤县阴云锁怨魂,江边深夜舞杀棍。悲风万里芙蓉国,暮雨千家哀野村。

时间翻到了8月1日,共产党人终于开始绝地反击了。以周恩来、贺龙等人为首的南昌起义,终于向国民党反动右派打响了第一枪。

当然,对距离南昌300多公里之遥的武汉,老百姓们是不会知道这一切的。虽然,自从上个月政府发布了清党通告,整天街上的警察和大兵如狼似虎的盘问着任何一个,他们认为有共产党嫌疑的行人。也不时有邻居、同事,朋友莫名其妙的被警察局带走或者失踪。但生活还是要继续,普通的老百姓在担心惶恐之余,还是一如既往,按部就班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可对黄三来说,这却是他一个特殊的日子。

如果他知道这次偷窃会要了自己的命,那他就不会偷了,更不会为了一点赏赐,而去告密了。可他不知道,所以他偷了,他死了。

一切源于昨天傍晚的汉正街上。那时的黄三,已经盯了一个中年长衫者十多分钟了。这是一个正在闲逛的行人,不时的站下来看看摆在路边的货品、询价等。青布长衫的腰间明显有个鼓出的痕迹。根据黄三多年的经验,不用分析就知道,那是一个钱包,而且还是洋货,厚厚的票子将羊皮夹撑得有些肥厚,以至于让黄三一眼就心动了。

要知道,进入了八月的武汉正是最闷热的季节,一般的百姓都恨不得把自己扒了皮,泡在长江的水里,那才能让冒火的身子稍微舒适一些。而在这个季节,还能身穿长衫,缓步而行的。不是政府工作人员,便是那些为洋人做事的人。也就是说,有钱人。

长衫人又一次站住了脚步,并且弯下了腰,仔细的端详着一个地摊。一张蒲草编成的席子,林林散散的放着几件东西,红漆首饰盒、几方劣质图章,还有一对小梅瓶。中年长衫人半弯着腰,眼光搜寻了一下,落在那对小梅瓶上。与此同时,他腰间的袋口处也敞开了一条足够让手指伸进去的袋缝。

正是黄三等待的时刻,似乎是不经意的走过中年长衫人的后身,又放佛是被什么绊了一下,他一个趔趄。同时,借着自己身体的掩护,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已经伸入了中年人的袋口。

分明已经夹住了钱夹,黄三的心里欣喜刚起,突然,小臂像被铁钳夹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妈的,活得不耐烦了?黄三一惊之后心里随即骂了出来,眼光顺势朝着身边望去。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同样穿着一件薄薄的灰色长衫的男人,正恶狠狠的盯住他,正是他的手紧紧握住了黄三的手臂。

黄三迅速放弃了偷窃的计划,将手指收了回来,并迅速挣扎了几下。可惜,抓住他的这个男人,手臂如铁铸一般,纹丝不动。面对着黄三狰狞又惶恐的脸,只是一把将他拖了开去。一路带到一个巷口阴影处,这才放开。

用手指点着,喉咙里低沉的发出一身:“滚!”狠狠又瞪了一眼后,便自顾离去。

黄三慌不迭的哈腰点着头,为这个男人没有声张,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庆幸之余也感到一丝奇怪,这个人怎么不报官,也不当街高喊。要是那样的话,估计他现在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了。又赶紧回头向着刚才的地方张望,那里还有那个中年长衫人的影子。“呸!”仅存的一丝感激,被失财的失望和怨恨随着这口痰一起,恶狠狠地吐在了地面上。

左顾右盼了一下,黄三突然眼睛一亮,连忙朝着刚才抓他的灰长衫男人走的方向跑去。就在这个男人抓着他走的时候,凭着职业习惯,也凭着这个男人衣襟上别的那支钢笔。黄三已经能感觉出,这个男人钱也不少。那支钢笔他认识,也是洋玩意儿,叫派克笔。笔头还是金子做的。这年头,洋货都是好东西,更别说派克钢笔这样的稀罕物了。

就这么偷偷跟着这个灰长衫男人,一直跟到他的居所。这是一个四通八达的里份。黄三凭着自己多年登堂入室的经验,盘算着自己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入这个居所的线路。只不过是一会儿工夫,闷热潮湿的天气已经将他的浑身都被汗水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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