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花溪5.4万株古茶经济价值达2.6亿元
2021-03-03 13:40:54热度:138°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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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茶网贵州站讯:一千多株粗大遒劲的古茶顺着山势,齐整地排在田埂上。
这样壮观的场景总是留给外来者无尽猜测:这些最大树龄600年以上的古茶到底是谁种下的?
答案,专家或者民间,众说纷纭。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贵阳市花溪区久安古茶浓墨重彩登场了,这一次,可能是它们有史以来最受瞩目的……
古茶成了村民们挂怀的宝贝
6月底,当地村民正忙着挑水挖土,把这里火速按贵茶有限公司的设计,建成古茶园。
古茶园里,最大的古茶直径达105公分。对于灌木类的茶树来说,其年月都已经古老到模糊。一般五百年的古茶年龄就已经模糊到只剩下千年概括了。
村民们并不觉得稀奇:我家那“窝”比这大多了。
头发卷卷的胡庆英嫁到这儿30多年了,家里就有200多窝古茶,都是当年包产到户时分的。
矮小瘦弱的郑传秀带着记者去看她家那窝大的,地茎比大海碗口粗。以前这窝茶树发出的枝丫老伸到旁边的包谷地,每年都被砍掉一半。郑传秀很心痛却没有理由说出口:毕竟妨碍人家的粮食生长。
为了栽种一行包谷,砍掉古茶在村里不是没有的事。
因为,太多了。
乡政府登记造册并卫星定位的古茶有5.4万多株,最小一拨的年龄都在400岁左右。树冠最大的一棵古茶覆盖了三间房子,遮蔽了70多平方米。
这些古茶是房前屋后寻常一景,村民哪像专家一样看一眼兴奋得要命:这些古茶是目前国内发现的最古老最大的栽培型灌木中小叶种茶树,也是目前最大的灌木型古茶树居群。
贵茶有限公司立即抢下收购久安乡古茶树产权机遇。按合同,管理权仍归村民,每年村民把采的茶青卖给公司。
政府和市场的积极运作,使得村民们意识到古茶的价值并不仅于每年卖三次茶的价格,每斤卖到附近乡场的价格仅仅20-30元左右。
郑传秀甚至很着急地把记者领到她的古茶边说,中间被移掉一棵,标号我都记下来了。
古茶,这下真成了村民们挂怀的宝贝。
喜将绿金换黑金壮汉洗盏学沏茶
今年5月,来自全国最权威的古茶树保护专家团对久安进行了实地考察与调研,认为古茶的经济保护和开发价值约2.6亿元。
如此闪耀巨大历史、经济价值的古茶却在相当一段时间内非常落寞,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当地还盛产另一样宝贝——煤炭。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中,久安乡的小煤窑遍地开花,最多时达300多个。当时久安乡的财政收入在花溪区算排得上号的,连周边的乡镇都来借钱发工资。但是,煤窑也使得大地遍体鳞伤……
后来,因为地处一级水源保护地等各种原因,久安的煤窑纷纷被关闭。
在整个村庄痛苦的转型中,古茶,进入了人们的视野。
村长黄勇从煤老板变成了古茶树公司的老板,他的茶就以久安命名。
6月底,在云盘山中一个宁静的院子里。皮肤黑黑挺个大肚子的黄勇温壶烫盏,架势十足,不禁讲起他初转行学茶的段子。
那时黄勇跟着老师学摇茶。正起劲地摇时,老师慌忙按住他的手说,茶是有生命的,你把它们摇晕了。
正在此时,突然听到“咔”一声,茶盖刮着杯沿打去茶面浮沫,甩出去的一串水花险些溅到旁边人脸上,让人惊慌失措地想起《水浒传》中的“浪里白条”。
粗黑的手递杯过来,确是好茶。三泡开始明显劲儿大。四泡,盖子上满是花香味,到六泡还让口舌生津,回甘绵长。
“霸道。”用黄勇的话形容。
由于海拔高,老茶树5月中旬才发芽,过长的孕育期长出的芽头很厚,即便是独芽也能泡上五六泡。
若问古茶谁人种岁月深深无处寻
村里一户姓姚的人家翻出族谱,上面记载他们搬到此居住了21代人,说明村庄已经有了很长的历史。
2009年,村里有人修房子,刨出一堆古董。经鉴定,是宋朝的文物。村里人很是震惊:原来我们村子的历史那么长啊。
但是谁也不能确定古茶的年月。村里90多岁的老人都只能说,门口那棵古茶,老几辈小时候就在那里了。
黄勇家也有好几棵碗口粗的古茶。他家祖上是明朝从江西搬来,到此落户时,茶树已经立在那里了。
本地人猜测,古茶是久安有名的马王庙的僧人们种下的。毁于文革的马王庙据传是唐朝修建的。当年庙门口的银杏树直径足有3米,10多个人砍了一周才放倒。现在老银杏树旁边发出的一个枝干还有碗口粗。
“只要说是煤山茶,从不还价,有多少要多少。”村里一些卖茶的老人说。煤山指的就是盛产煤炭的久安。
这里还曾是著名的牛马市,热闹非凡。古茶园的地名就叫牛昌组。
久安茶名气大到袍哥们都用来作为拜码头仪式中的“掺条子”。清末、民国时期,贵阳以及周边袍哥组织盛行。外地袍哥到久安参拜地头大爷时,掺的条子之一便是:水有三江水,茶有煤山茶,大哥来到处,小弟敬杯茶。
从做煤炭改做茶一身轻松
以前久安是上云南下四川的交通要道之一。听村民说还有古驿道,上面有很多圆个圆个的马蹄印。
这条“古驿道”中的一段就在阿哈水库边上,外环城高速路横跨而过。疯长的野草野花几乎淹没了碎裂的石头路。
黄勇和几个村民走过大约3公里的完整石头路:有近两米宽,有些地方还能看出几条路交汇,“简直相当于今天的高速路”。黄勇说。
做煤老板时,黄勇神经紧张到几年没睡过一个整觉。有时接完电话衣服都湿了——煤窑出事了。现在改做茶,坐在满墙壁都挂了水墨山水画的屋子里,轻松得很——还能体味到多年挖煤破坏生态的一种补偿愉悦。
有时站在古茶边,粗壮的黄勇不禁发出感叹:人太渺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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