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善茗苑大红袍茶

2022-11-06 17:55:03热度:65°C

武夷大红袍,是中国茗苑中的奇葩,素有“茶中状元”之美誉,乃岩茶之王,堪称国宝,产于福建省武夷山,以精湛的工作特制而成。成品茶香气浓郁,滋味醇厚,有明显“岩韵”特征,饮后齿颊留香,被誉为“武夷茶王”。大红袍茶树为灌木型,为千年古树,九龙窠陡峭绝壁上仅存4株,产量稀少,被视为稀世之珍。

武夷山善茗苑大红袍茶

三枞六株

武夷山香江茗苑

商品大红袍是指用两个以上品系的茶叶拼配在一起的大红袍(一般有4—5个品系的茶叶)。显然以单一大红袍茶树为原料制作的成品茶越来越不能满足需求。以陈德华为代表的研究人员研制出了一种以大红袍,水仙,肉桂等优良品种为基本原料的拼配茶。

商品大红袍在选料上要考虑有香气、水厚韵足、稳定性较强的品种。原则上需要做到“香幽、水厚、韵足、回味好”是大红袍拼配的整体原则。

1998年开始,以武夷山市茶叶科学研究所的名义向国家商标局申请具有原产地保护意义性质的证明商标——“武夷山大红袍”,于2002年获准注册并开始启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红袍商品茶已成了武夷岩茶的品牌代表。

2002年之后,现在常见到的包装,“大红袍”字体显著,“武夷岩茶”则退居一侧。因此,市场上母树大红袍暂时没有暂时是没有的,纯种大红袍在市场上很少,并且价格不菲,市场上常见的大红袍一般是商品大红袍,有拼配好坏之分。

呵呵,总共有5棵,不过有特警常年在那里看守着

现在仅剩六颗了,可以看看下面的信息

。。真正来说有八颗的。后面成6颗了

答:三株六小枞

武夷山上的大红袍母树有几棵

慧苑坑寻找“老满公”的后代

2014年秋天,我去武夷山,在茶人作家黄贤庚那里知道民国武夷山有个“八兄弟”,个个都是茶中好手。黄贤庚本人就是“八兄弟”中“老喜公”黄瑞喜的后代。2016年初春,我又去武夷山,与黄贤庚继续“八兄弟”的话题。凭记忆,他开了一张名单。名单中有个叫陈金满,我称他“老满公”,我是见过他照片的。

慧苑坑深处、里外鬼洞都有陈玉维家的茶叶基地

另一张照片是“老满公”在闻香

照片上,“老满公”在做青
“老满公”的照片,最早我是在上海一家武夷岩茶店见到的,店主是他的孙女和孙女婿阿松。

一张照片上,“老满公”在做青。做青,是武夷岩茶制作中关键工序,“老满公”无疑是个做青的好手。另一张照片是他在闻香。闻香识茶,多年的做茶生涯,他一嗅,便对这款茶的品质一清二楚。

老满公的长子陈玉维是阿松的老丈人。我写过《阿松家的茶山》,其实,他们家的茶山,陈玉维是真正的主人。因此,约见陈玉维,听他叙旧,是我这次去武夷山的主要目的。

我也算是三顾茅庐了。2010年7月,我去武夷,阿松的妻子小陈请我们在她家茶楼喝茶,见到了她母亲,却不见其父,说是出门了。2014年那次,我光顾跟着阿松去看他们家在慧苑、鬼洞的山场,又未与陈玉维见面。此次终于如愿。

我们去时,他已在三姑村家中等候,六十开外,一个很朴实的茶农。我说我白天在黄贤庚那里。他说,“黄贤庚呵,是我表哥哎。”我一愣,没等我发问,他又连珠炮似的叙说:“我父亲与他父亲是把兄弟,他不是我表哥吗?他们家原来在水帘洞,我们家在慧苑坑,很近哎。他父亲还会驱魔治病,有一次我隔壁有人病了,去请他,他没来,说没空。第二天我妈也病了,请他,他来了。隔壁人家有意见,说你今天怎么有空了?他说:‘官有三六九品,人有三六九等,她是我弟媳,我能不来吗?’隔壁人家没声音了。”

没说三句话,他一下子就让我进入往日“八兄弟”的故事中,我喜出望外。从他机关枪一样的不断叙说中,我知道他祖辈是闽南人,父亲陈金满因逃避抓壮丁,16岁从闽南逃到崇安县(武夷山市旧称),在赤石一家叫“继昌号”的茶庄做茶。民国时候的企业,交税到一定额度,工人可以不被征壮丁。可见“继昌号”茶庄在当时具备一定规模。母亲是上饶人,是父亲到武夷山后认识的。结婚后生有8个子女,陈玉维上面有两个姐姐,下面有两个弟弟三个妹妹,男孩子中,他是老大。“老满公”活到87岁,陈玉维说,如果现在还活着,有一百岁了。

陈玉维九岁开始做茶,做拣青,十三岁开始做摇青,做了五十多年。如今是远近闻名的做茶高手,做的茶在历次斗茶赛中获过大奖。

我喝他们家的岩茶有十来年了。这些年,也有别家茶企请我喝茶,有些名声虽大,但拿给我喝的茶,总觉不如他们家的。一入口,我就说茶汤还不够厚,不够润滑。也许因为喝了太多陈玉维的茶,嘴变得刁了。每逢此时,同行的殷慧芬总要踢踢我脚,向我悄悄使眼色,提醒我不要口无遮拦,让那些好心请我喝茶的朋友心中不畅。

陈玉维没有什么显赫的职称,也不去申请参加诸如“非物质文化遗产武夷岩茶(大红袍)制作技艺传承人”等头衔的评比。他说他读书少,没文化,不像后来年轻人有书读。不去参评的另一原因,是他更不愿意去搞什么关系、走七七八八那些繁琐的程序。他只想简简单单把茶做好。

由于山场好,茶又做得好,“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台湾、香港、日本的有些老茶客,到武夷山,就认他们家的茶。

陈玉维说话极快,那是因为他当生产队长的关系。1976年,他22岁当队长,每天早上要在场地上向百号余人发话分配任务,那时没有什么高音喇叭,说话声音太轻,别人听不见,说得太慢,别人都跑了。他说,当生产队长,要什么都能干,而且都要干得比别人好,别人才心服口服。要不然,没人听你的。

他告诉我,那时虽然是生产队,种茶做茶的认真几乎跟“茶科所”没什么区别,“各种各样不同的名丛,我们种在不同的土地上,看哪一种名丛在哪一块地上长得最好,以后我们就在这一块土地专门种这一种茶。做茶也是这样,各种名丛,我们都是一种一种分开来做的,不想现在,好些企业为了降低人工成本,把各种茶放在一起做,都叫‘大红袍’。”他说着,哈哈笑起来,起身找了一款1996年的“金佛”,泡给我们喝。这款叫“金佛”的名丛,我是第一次听说。他抓了满满一盅,一般浓浓的陈香即刻在屋子里飘拂,很好闻。“这款‘金佛’,你在别处很难喝得到了。”陈玉维说着将沸水注入茶盅,随着干叶在水中慢慢软化舒展,二十年前的茶像是重新苏醒过来,一股药香味顷刻在屋里弥漫。“闻到药香了?你知道武夷岩茶为什么现在卖那么贵?就因为它特殊的生长环境,都说三坑两涧,茶树的两边岩壁长满花花草草,这其中不少是药材哎,当归啦、枸杞啦都有,到秋天之后,这些花草、药材的叶子都掉下来,化在泥土里,被茶树的根部慢慢吸收。武夷茶的岩骨花香就这么来的。时间放长了,老茶有药香,像药一样。这款‘金佛’就是。”

我喝一口,茶汤含在口中,如饮药,有点浓苦。我却喜欢这种厚厚的、稠稠的感觉,喉韵久久不散。茶汤从喉间流入腹中,迅速在腹中扩张,那种极具冲击力的热烈,就如琼浆玉液的好酒,酣畅无比。

树根、树干密匝匝地裹满了青苔

一棵乔木在阳光下傲立,像是此石的守护者

好几处已无路可走

慧苑寺殿内抱柱对联

路变得难走,周边的植被也越发丰富茂盛

1983年包产到户后,陈玉维不再当生产队长。那时那些路远、荒僻、地势险要、来去不方便的茶山没人要。怎么办呢?他是队长,他只能自己承包。殊不知,岩茶最关键的在于山场,在于它的“出身”。正是那些峡谷中岩石间远离尘嚣的荒僻山场,生态环境最好,长得那里的茶树得天独厚,现在那些喜茶的客人追捧的正是这些山场的茶。我对陈玉维说,你是好心有好报。

慧苑坑深处、里外鬼洞都有陈玉维家的茶叶基地。另一个叫卢秀峰的茶山,从慧苑寺步行得一个半小时以上,我的武夷山做茶的那些朋友称没有比那里更好的山场了。我听阿松也多次描绘过它的美景和艰险。卢秀峰的老枞水仙,我喝了许多年。此行武夷,我本想抽一天去登卢秀峰领略那里的无限风光。不料,陈玉维听了却说:“卢秀峰太险了,有一段路,只有一脚宽,高高低低还不算,下面就是悬崖。有一次日本客人来,爬了一个多小时,爬到那里再不敢走了,只得原路返回。还有一次,有个采茶工就从这里摔下去了,命大啊,他滚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一根毛竹。现在每年采茶,我都为工人买保险的。说老实话,我现在年纪大了,都不大去卢秀。”他劝我们“别去别去”。我毕竟年已七旬,且殷慧芬视力又极差,思考再三只得作罢,决定不冒这个风险。他说:“你上次就看了鬼洞,其实再往里,慧苑坑更深处也有我们家山场,让阿松带你们去那里转转吧。”

第二天一早,阿松开着吉普来接我们。进入景区后,我们就开始步行。过章堂涧,路边有一棵高大松树,阿松说慧苑坑真正的深处从这里开始。果然,这以后,路变得难走,周边的植被也越发丰富茂盛。鹰嘴岩旁,那条通往鬼洞的山路我还记得,前年去时,为了扶搀殷慧芬,我曾在那里跌过一跤。过慧苑寺,我说:“你老丈人告诉我,那柚子树还是他栽的。”阿松一笑:“还有那些芭蕉树,都是他种的。”一丛一丛的芭蕉已经长得很高,只是刚过寒冬,叶片全是枯黄的。阿松说,天一暖和,芭蕉绿了,更好看。

我正想再看看他们家在慧苑寺旁的墙基,于是再次步入慧苑古刹。寺前玉柱峰、流香涧,寺后竹林茶园,寺庙随山势起伏,层层叠叠。我每次去,都让我体会古寺的清幽。殿内抱柱对联:“客至莫嫌茶当酒,山居偏隅竹为邻”,“远尘嚣洗心空色相,除烦恼静心悟天机”,再次让我内心回归宁静。

出慧苑寺后的山路,已经不是一条游客通道。山坡上竖有木牌告示:“非旅游线路,游客禁止通行。”我稍有迟疑,阿松却若无其事。我顿悟此时我的身份已不是游客,而是去看陈玉维家茶山的茶人。我向前的脚步立刻坚决起来。

过走马楼、枫树窠,一路不停。去年走“鬼洞”、牛栏坑马头岩时,感慨山路难走,但毕竟还有路。如今,好几处已无路可走。到乌龟岩下打砲石,山坡愈陡,又长满青苔,殷慧芬明智地选择不再往前。她在下面等。我仍固执地跟着阿松前行。喝过他们家的打砲石水仙老枞,我坚持要去实地看一看。

走近了,阿松指着岩石的裂纹伤痕:“老人们说这些伤痕裂纹就是被砲打过的。”我仰头望岩上,一棵乔木在阳光下傲立,像是此石的守护者。我问:“你们家的茶树呢?”阿松说:“要上去才能看到。”我又问:“怎么上去?”阿松笑笑,从陡峭的山坡中蹭蹭地往前了。我暗自叫苦不迭,好多处我只能手脚并用地爬。脚步如果稍慢一些,人就往下滑。倘若旁边有可以抓手的石块和树木,那就太好了。只是有些枯树,我手一抓,连枯树带土一起被拔起,慌得我赶紧趴在坡上。终于登上打砲石的时候,方见这一丛丛茶树果然是风景,每一株都有一人多高,树龄少说也有七八十年,树根、树干密匝匝地裹满了青苔,极为生态。走了这一路,我更觉慧苑坑打砲石的老枞水仙味好,却来之不易。

从岩上下来,见到殷慧芬,我第一句话就说:“幸亏你没上去,要不,真不知怎么办了。”殷慧芬见我身上泥巴,有点狼狈,怜惜地说:“哪个写茶的作家像你这样爬茶山。”我掸掸泥土,笑笑:“那他们只能写一些人生如茶、女人如茶的空洞文字,只能抄写唐诗宋词。”

“老满公”八个子女都在种茶、做茶,陈玉维自己家的茶山,每年可做几千斤成品茶,他的姐姐和弟妹也都有正岩的茶园,有的不做茶,他就每年化资金包下他们的茶青,由他的茶厂来做。合在一起,每年能做两万来斤。

茶好,自然卖得也好。他有五个女儿,我称她们“五朵金花”,大多也和女婿们从事茶业,老大老二在深圳,三女儿和阿松在上海,老四老五分别在青岛和广州,大多都有店铺销售自家的茶叶。“老满公”的两张老照片,我就是在阿松夫妇在上海的茶铺最早看到的。

走出茶山的当夜,我就坐高铁回上海了。第二天,我在阿松的微信上看到他发的一组照片,他又去打砲石了,肩上还扛着把锄头。这一回,他是去干活的。他的周围,依然是一棵棵一人多高的老枞水仙,根深叶茂。我不由想,这不正是“老满公”这个茶叶世家的象征吗?

陈鸿棉家族四代人的事茶人生

时光飞逝,距上次见到陈容大姐,已是一年多。那时,她带我们穿越慧苑走访她家茶山的经历仿佛就在眼前,不长的路途却显得异常崎岖蜿蜒,不得不让人感慨:一泡好茶的难得。三月突如其来的一场冷空气,直接把武夷山的气温降低一半,也把我们几个没有准备充分的到访者冻得瑟瑟发抖。

“快到屋里来,别冻着了。”陈容的爽朗笑声和热情招呼让我们顿时温暖不少,我们赶紧钻进屋内,几杯温热而醇厚的慧苑老枞水仙入口,顿时让人精神倍增。几句寒暄,感情便热络起来……

茶园管理是根基

陈鸿棉有五个孩子,四女一男,陈容排行老四,陈家的几个兄妹,每个人都跟着父亲学过制茶,但因为陈容跟随的时间最长,所以,目前她这辈的茶业经营与制作的重担主要落在她和丈夫暨文富身上,而她的下一辈——侄子陈植寅也逐渐挑起了家族的大梁。

鸿棉家的茶最受茶友推崇的是他们的慧苑老枞水仙,那醇厚清幽的口感和神秘的山野气息赢得了无数发烧友的喜爱,问到她家的老枞水仙为何如此独到,陈容笑着答道:“最根本的原因是我们对茶园管理有道。我们家老枞水仙的山场主要分布在慧苑坑内,茶园都比较分散,而且周边的植被茂密,能给茶树提供充足的漫射光;另外,我们家的老枞我们都让它们自由生长,几乎不予修剪,树与树之间也留下足够的空间,空间不够的情况下,我们甚至会处理掉一小部分老茶树;还有,我们的茶园从不打除草剂,只使用菜籽饼作为有机肥等等。有些看似降低产量的做法,其实是大大保证了我们的产量和茶叶品质,虽然极大地提高了采摘成本,但是滋味绝对优于修剪齐整的茶树。”

暨文富对于山场的守护之心主要来源于岳父的教导和多年来制茶经验的累积,而刚刚跟岳父学茶的时候,他也曾质疑过这种茶园管理的方式。但是岳父跟朋友的一个小试验深深触动了他。“当年我岳父跟其好友老董,在小武夷的仙人岩上做试验,同样的老枞水仙,老董修剪,而岳父不修剪,来比第二年的产量。一年过去,修剪过的茶树密密麻麻得看上去产量很高,而未修剪过的则看起来不多,但两者采摘的结果竟相差无几,而滋味明显是未修剪的更好!”

夫妻俩经营茶山这些年来,很多客户曾建议他们除掉茶园附近的一小部分植被,扩大茶园面积。这些意见都被他们断然拒绝了,因为他们深深地明白那些植被对茶园的重要性。如今,他们的坚持也获得了更多顾客的信赖,各个方面也精益求精地做到更好,为企业赢来了更长远的发展空间。

传统往往是最珍贵的

如今,家中做茶的重担落在暨文富与陈植寅身上。暨文富是一个做事严谨而执着的人,他在岳父的指导下,严格按照传统的手工方式制茶。都说做茶的秘诀在于看青做青,这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甚难,往往一个细节没掌握好,一锅茶就废了。所以,这些年来,暨文富全身心投入茶叶的制作中,不断地精进自己的制茶水平,多年的坚持终于换来如今“做得一手好茶”的好手艺,陈鸿棉提到自己的女婿更是赞不绝口:“文富很实在、很勤劳。”其实,暨文富更像是守承的一代,守护起上一辈艰苦创立的事业。

陈植寅从2008年正式跟随爷爷和姑丈学做茶,一开始,对于长辈的教授,他往往无法全心投入学习。但随着深入的接触,他发现很多制茶的原理,都能用自己曾经在课堂上学过的物理化学知识来理解,这一下子拉近了不少他与茶叶的距离;而随着自己对茶叶的了解,爷爷往往能用比课本还生动的方式给他讲解制茶工艺更让他倍感兴趣,于是他越发地投入其间。如今制茶的每个环节他都日渐掌握,而爷爷那份对武夷岩茶深深的爱也渐渐地转移给他,他笑着说道,在爷爷看来,要把每片茶叶当成自己的小孩那样去呵护对待,只有这样,你在制茶的过程中才能全身心投入其中,将茶叶做到最好。这个道理之前不好懂,但现在我也有小孩了,很能理解爷爷的心情。

如今,1986年出生的他是家族事业的新生代接班人,提到如何看待当下市场口感的变化时,陈植寅说,市场的口味会变化,他作为年轻人也会想在工艺上做出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但是经过多年的学习和感悟,他还是充分意识到传统工艺的魅力所在,创新的工艺可以尝试,但是传统工艺还是最珍贵的。

苦难成就一代茶叶大师

陈鸿棉出生在一个茶叶包头的家中,父亲陈茂可从小习茶并善于管理茶园。1930年,陈茂可被闽南、潮汕一带的包头从江西请到武夷山做工头,帮忙管理山茶、打理茶庄,之后他便在武夷山娶妻生子,定居下来。

中央茶叶示范研究所在武夷山成立后,陈茂可做了研究所的工头,帮忙管理研究所及其所属茶园,他对茶园的管理很严格,出自他茶园的茶叶都能保质保量,而陈鸿棉对茶园管理的严谨与父亲是一脉相承的。陈茂可对工作严格,但是他对工人都很慷慨,所以很多工人愿意在他手下做事。而且陈茂可为人仗义,谁有困难向他开口,他都会尽力相助,这不仅为他赢得了好名声,也为陈鸿棉后来的学茶之路,提供了不少帮助。

陈鸿棉出生的时候父亲已50多岁高龄,没过几年他父母亲就相继离世,年幼的他无依无靠,便被寄养在接替父亲工作的堂哥家。堂哥常年忙碌,堂嫂也不怎么待见陈鸿棉,因而他的童年过得并不快乐。然而,这些苦难并没有击垮他,反而是让他越加坚强,而太早离他而去的父亲虽然没有来得及教他做茶,但是父亲严谨的作风和对茶的热爱却在他身上得到了传承。

他在厂里积极学习做茶,随着深入的了解,他对茶更是如痴如醉,为了进一步学茶,陈鸿棉特意跑去找著名的岩茶审评专家陈书省学过一段时间的审评,因为陈书省曾经跟他的父亲情同手足,所以他很悉心培养陈鸿棉。他特别跟陈鸿棉强调,要想做好审评,烟可以抽,但是酒不能喝。陈鸿棉一直牢记省(推荐阅读::生普和熟普,学习茶知 识请关 注:www.guniangcha.com)公的话,从不喝酒,一头扎进了茶堆里。

在包产到户的年代,茶叶站是负责收购毛茶精制后统一出售,这样一来,茶农能够赚到的钱很有限。为此,陈鸿棉特意跑到厦门茶叶进出口公司向负责审评的茶师王庆云了解情况。王庆云给他支招,让他自己收购毛茶,精制加工后送到公司来直接收购。

陈鸿棉回家一合计,便开始认真学起精制工艺,更为了找到好的茶园,收购更好的毛茶,他常常只身进入深山之中,有时候在山中天黑错过了返程时间,他就把自己装进蛇皮袋里,睡到天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找到了一些好茶园,但当地村民不会做茶,他就慢慢教别人做,做完的毛茶,茶农挑来给陈鸿棉,品质好的陈鸿棉会用高价收,品质差的则价格压低,并会跟茶农指出毛茶的问题所在。经过自己的一番尝试,陈鸿棉精制的茶叶品质非常稳定,从未出现焙坏或返青等情况,他送到厦门进出口公司的茶很快就被收购了。1995年,陈鸿棉靠精制茶赚来的钱创办了自己的茶厂,此举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由于他的价格公道,又乐于分享制茶经验,很多茶农都愿意将毛茶送到他这里加工。

然而好景不长,受远华事件影响,厦门的销售渠道被阻断,茶厂又面临拆迁等一系列问题,这又让陈家的处境陷入困局,甚至一度负债甚重。当时,为了扭转局面,时年60多岁的陈鸿棉毅然选择南下广东,在那里慢慢打开销售的新局面。

2004年,在他和家人的共同努力下,陈家的状况已有所好转,但是陈鸿棉却因长期的操劳过度,两只脚患上严重的腿疾,当时广东的老中医甚至断定他将在轮椅上度过余生,但是他不予理会,一边打电话给武夷山的赤脚医生寻求土方治疗,一边则依然坚守广东阵营。

2007年,他终于在孩子的强烈要求下回到武夷山,然而却是带着随时出发的心态回去的。如今下一辈的成长让他倍感欣慰,他也渐渐安下心来,但多年的艰苦岁月磨练了他随时奋起拼搏的精神,直到现在,他依然可以随时出发!

手记

回到武夷山休整的几年时间,陈容带着父亲前往西藏、新疆等地游玩,如今家族的事茶历史从陈茂可那辈算起已有四代,家族事业在陈鸿棉带领下已步入正轨,她希望父亲能够开始慢慢安享儿孙满堂的晚年。而陈鸿棉自从西藏参观完布达拉宫回来后,心态也变化不少,他对很多事情也慢慢看开许多,更明白家族事业的长久延续更多是要靠年轻一辈继续努力,于是他渐渐将家族的大小事务交到晚辈手中,自己则开始策划下一站的旅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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